顾白笙自从事发之后，脑中记忆总如同模糊的万花筒一样，重影的厉害。
所以，精神一直有些恍惚。
听到宋霜问，她就抬了抬眼，回答：“她不在。”
宋霜眉峰拧的更厉。
明明是这个臭丫头惹是生非，这会儿居然自己一溜烟儿没影了。
“我让人去找她来。”
贺子涵尚在手术室之中，就算藏家在云城声望极高是百年明白，无人撼动。
但是，这里始终不是云城，自然也容不得宋楚宁这样嚣张放肆，更不能容她在出事之后，还逍遥自在的自顾自。
宋霜说找宋楚宁来，顾白笙没意见。
这事情本来就不是她做的。
如今，因为外面的风言风语传播的厉害，就要让他替宋楚宁背了这个黑锅。
她不是圣人，也没有圣母病。
是谁做的，谁就来承担。
宋霜的助理也随后赶来。
低低跟宋霜言语了两三句，便眉眼有些惶然的赶紧去找宋楚宁。
而宋霜跟助理低语。
顾白笙离得近，难免听了几句入耳朵。
他说‘外面已经传疯了，都说是少夫人要杀人。’
他还说‘贺小姐的事情很多人关注，都说宋氏要仗势欺人。’
助理的话，压得声音极低。
本是不愿意让顾白笙听见的。
奈何，顾白笙的耳力还算是敏锐，任他把声音压得再低，也终究是听到了。
外面竟是已经这样传开了吗？
她眼睫轻轻煽动了一下，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贺家父母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