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白笙进了家门，抬眼，就看见曲晓波接电话离开的背影。
她眨了眨眼睛，想着她或许是有急事。
没太在意。
几分钟后，曲晓波脸色很难看的从二楼上下来，看见顾白笙，张了张嘴，欲言又止。
瞧见她这样，顾白笙就忍不住笑了起来：“到底有什么想跟我说的，直接说就是了。”
曲晓波想把肖容威胁她的事情说给顾白笙听，但是话到了嘴边，又憋回去了。
“你出门干嘛去了？”
“跟肖容吃饭，”顾白笙觉得奇怪，“你不是知道吗？”
她起身，去厨房倒了杯水。
顺便问了曲晓波一句：“喝水吗？”
曲晓波抿了抿唇，生硬的回答：“不喝。”
“那我就不给你倒了啊。”
她自己倒了一杯水，端过来之后，坐在沙发上喝。
肖容跟她表白的事情，她心中是有些在意的。
不过，再怎么在意，都没有动心。
她觉得自己应该爱的人，不是肖容。
她心里爱的，还是成壁。
只不过，成壁离开她的生活太久了，久的让她自己都有些忘记了。
“笙笙……”曲晓波吞吞吐吐，斟酌之后，还是问她，“你觉得肖容怎么样？”
肖容让她在顾白笙的耳边说她的好话，她疯了才会替他说好话。
不过，又忌惮于肖容的无耻，所以，曲晓波还是问了顾白笙一句。
顾白笙被她问道，就想了想，回答：“是我的朋友。”
她帮过肖容，肖容也帮过她，所以他们是朋友。
但是，除了是朋友之外，就不应该再是别的什么关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