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际笔墨>竞技网游>死亡终将到来 > 陌生的熟人
    赵元案是个普通不过的人,他的父母更在意喜欢待在小城市的二儿子,对于他这种一心往大城市冲的人只有睥睨。也因此,赵元案失踪也不会招人担心,因为他并不重要,活得悄无声息,死了也差不多。

    赵元案很早就理解,对于他来说,因为只有自己能够拯救自己,因此他的命是最为金贵的东西,至于尊严,本就应该被他踩在脚下。当然这也是林盛南杀入他家后他的第一想法,因为林盛南拿着一把枪——虽然那是麻醉枪,但彼时的赵元案不知道,于是只能够听着林盛南的话乖乖下跪,举起双手。

    不过赵元案还一直在看着林盛南的衣服动作,最后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十字架。赵元案第一反应是无语,一个信耶稣的人确实无理的杀人狂,多少有点傻逼。林盛南将他的手腕上了塑料圈,交叠的腕骨硌得皮肤生疼,更别提林盛南几乎将绑手腕的塑料绳拉到绳子嵌入肉中。

    痛肯定是的,但林盛南并不害怕,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脑海有点兴奋,因此他反而觉得这并不算什么。直到林盛南将麻醉枪举到了他的头颅中间,随后林盛南笑了一下,那对眼眸弯起来的样子如此残忍又天真,好像他不是在为了杀人做准备,而是在约会。

    “想活下来就要被我操哦。”林盛南说着,眼睛在口罩的遮掩下格外显眼,里头带着一些玩味的心思,还有对于眼前人被吓得浑身发抖的期待。而的确,赵元案在发抖,当然不是被吓得,是肾上腺素飞升。

    赵元案本质是恐惧的,可在他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对他有一定的肉体欲望,他觉得活下去,是有那么一点可能的。林盛南后来跟他说,赵元案当时看起来很好折磨,他几乎没有什么表情,可瞳孔的反应却暴露他的恐惧,颤抖的双手交叠在一起,像是虔诚的教徒。然后林盛南觉得果然,比起死亡,赵元案更适合一次次昏厥后苏醒,跪在刽子手勉强将他当成真神膜拜。

    当然赵元案严重怀疑林盛南完全没有了解过他,因为他并不怕被人操,或者说非常不幸他作为一个出生于传统家庭中的孩子,是个只有前男友的男人。赵元案脱下衣服,他听到了林盛南的笑声,他想肯定是因为林盛南看到了他之前为了保持清醒时候的伤疤,遍布手腕、大腿。泛白的疤痕层层交叠,赵元案抬起头,“你有套吗?”

    “你有。”

    林盛南说着从赵元案的柜子里面掏出一盒拆过的避孕套,他笑着走回赵元案面前,“八月十二号,凌晨十二点钟,用了一个的……凸点螺纹装的避孕套,是他做的太差了吗?”

    林盛南的眼睛带着戏谑,赵元案则是愣了一下,他从什么时候被这个男的跟踪了。明明那个男生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,为什么他会知道。然后赵元案就被扇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,”林盛南说着将麻醉枪上膛,随后举到赵元案的左眼,“我记得你这个眼睛视力本来就不好,要不我帮你取掉得了。”

    赵元案不敢躲避,只是笑了一下,“不了,我还是觉得能够看到一点点东西,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好。”

    林盛南说着抽出一个套丢到赵元案身上,“那你来看看,怎么套最好吧。”

    赵元案总觉得林盛南有些矛盾,他一边以询问的口吻和赵元案说话,可是另一边拿着上好了的麻醉枪让人知道,他期待着死亡的发生。但赵元案并不想死,首先,他还没活够,其次,他觉得自己还有救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赵元案大概能感受到自己即使选择活着也不会多开心,但他更不想要死。

    林盛南看着赵元案一步步爬过来,他是故意在讨好林盛南,没办法,毕竟对于赵元案来说林盛南现在随时随地都可以一枪射入他的头颅。赵元案伸手摸上了林盛南的膝盖,像条家养的小狗一样,嘴里叼着没有打开的避孕套,盯着那对眼睛然后将裤子上的纽扣打开。赵元案从他的裤子里面摸出还没有硬的阴茎,但是已经开始有些发热了,抬起头赵元案才意识到林盛南的眼神带着一丝逗弄的意味。

    而赵元案知道他有两个选择,要么死,要么舔。然后赵元案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个,他将口中的避孕套拿在指间,随后套弄起肉棒,不时地抬头观察一下林盛南,结果被他一把抓住了头发。

    “注意力集中一点嘛,不然就不好玩了。”林盛南说着,赵元案被重新丢回地上。

    赵元案心里已经把林盛南的亲戚祖宗全都问候了一遍,然而明面上只是微微颤着睫毛,然后点了点头。随后赵元案只能够硬着头皮去做,因为没办法看到对方的表情,赵元案只能够通过声音猜测林盛南的感觉。应该是被爽到了,不然不会在赵元案舔的时候抓起他的头发然后把他整个头压入腿间,至于赵元案,心里骂着操你妈,明面上也只能够被呛得眼睛红红的。

    赵元案觉得自己该把避孕套拆开了,可是他运气实在是不大好——当然也可能是紧张的过了头,开了一点结果润滑液弄得满手都是,想要打开却又滑的控制不住撕裂的口子。林盛南夺过了避孕套,随后盯着赵元案叫他张嘴,赵元案几乎是机械性地张开了嘴巴。黏腻的液体从避孕套的开口中滴入赵元案的口中,多出来的从唇间溢出来滑到锁骨,接着染湿了衣服。

    “怎么那么笨呢?”林盛南问道,接着轻松地拆开,然后将避孕套塞入赵元案嘴里,“那就只能够用嘴做了呢。”

    赵元案闭上了眼睛,没办法,太想骂人了。

    然而在林盛南面前,他必须得装够一定的柔弱,至少得先让他玩够了,把死亡期限从今天变成未来。于是赵元案像是含着一颗糖一样低头看了一眼顶端,撩起刚刚因为津液粘在耳边的发丝,用舌头将避孕套放在了龟头上。接着一点点地用舌尖把圆环推下去,嘴中的润滑液也顺着光滑的布料流了下来,混着津液把林盛南的裤子全都搞脏了一块。

    赵元案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完蛋,因为他能够感受到林盛南笑了一声,极为不屑的。他扯起袖子想要把多余的液体擦掉,结果却被林盛南抓住了手腕。本来赵元案的手腕就是绑在一起的,这样一抓他直接没了重心,胡乱地往后跌,直到他的背被地板磕得生疼。至于他的头,被一只手给盖住,大概率是怕他脑袋下去直接开花吧,赵元案很没好气地想到。

    后来赵元案才知道,那是为了操他的时候能有个施力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