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顷贺把钥匙挂在季荷脖子上。

    “你想干什么?”钥匙冰凉的触感烫在皮肤上,季荷缩了缩脖子问道。

    季顷贺没有回答,他伸出手按下季荷微微翘起的前端。从他嘴里沾了些涎水当润滑,虎口一下包住并不大的阴茎,开始上下撸动。

    “呜———”季荷发出小动物一般的低吟,两只手腕被手铐钳住,他只能把手攥得紧紧的,指甲深深地刻在手掌心里。

    季顷贺腾出一只手掰过他的手指,以免他伤到自己,另一只手却无情地加快了速度,指间的硬茧磨过龟头的小孔。

    “我错了,我求求你了……哈,季顷贺你进来……”

    季荷被逗弄得快疯了,他一秒都忍不住了,情不自禁地微微抬起臀部,像是有意在讨求似的。

    “别急。”

    季顷贺不紧不慢拍了一下他的屁股,随着“啵”地一声,肛塞从后穴里拔出,还连带着几根透明的细丝,后穴像一张小嘴似的饥渴地一张一合。

    小小的银色铃铛在季顷贺手里“叮叮当当”地响个不停,像是在庆祝节日的来临。

    “你可真是……”

    季顷贺一手扶住季荷的腰,直接一把后入了他。湿得不需要任何润滑剂,季顷贺的耻骨“啪啪啪”地撞在季荷身上,白嫩的臀肉像海浪一样荡开。

    “呜呜……啊啊……”身下人不停发出黏腻的叫春声,脖颈像天鹅一样高高扬起。

    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,季荷总是这样干净、漂亮又脆弱。

    每次看到季荷瘦弱的身体,季顷贺都觉得自己血液里隐藏着的施虐欲被默默激起。

    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脖子,手掌轻轻施力就会留下红色印子的皮肤。

    再用力点,再用力点,再用力点……

    “唔……啊……季顷贺……痛……”季荷双眼潮红,喉咙里逸出痛苦而性感的嘤咛。

    “别叫名字,叫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哥……轻点……哥……”季荷简直溃不成军,他已经完全将身体的主动权交付给季顷贺,任由男人在他身上驰骋、疾进。

    后穴里反复的痛觉就像是一枚清醒剂,让季荷清醒地知道是谁在占有他,又是谁让他自甘堕落。

    季顷贺对身下这具身体已经再熟悉不过了,他知道按哪个位置可以让季荷发出低声呜咽,什么力度能让他大腿根止不住颤抖,什么姿势不能碰,不然季荷隔天会生一天的气……

    在这间屋子里,他们已然是最亲密的爱人。

    但也只局限在这间屋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