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珠再接再厉,踮起脚,贴近崔恪耳边小小声地道:“可我回去一直做春梦啊,梦到你狠狠要我,把我cHa哭了还不停,b我尿了好几次才肯放过。”

    细白的指尖在他x膛点了两下,“你好坏啊,梦里也不放过我。”

    少nV声娇T软,吐气如兰,崔恪被她撩得气息不稳,全身发烫,又听她粗俗地说着尿啊尿,下意识地纠正:“那不是尿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啊。”甄珠打断,盯着他漆黑的眼睛,清晰而缓慢地吐出:“那是你给的ga0cHa0呀。”

    疯了,彻底疯了,崔恪看着她扑簌的长睫,开合的红唇,恨不得将人瞬间按倒,不管不顾地C进去。

    哪是尿几次才肯放过,尿十几次都不会放过,C得叫她记住乱撩郎君的后果。

    可想归想,终是理智大于冲动,崔恪伸手扶正她的腰身,一板一眼地问道:“不是说不要我负责吗,那怎么还过来坏我好事?”

    问这话的时候心里冒出一丝诡异的甜蜜,但崔恪面上神sE内敛,丝毫不显。

    甄珠咂了咂嘴,眼波一横,“我不告诉你!”

    明媚的波光流转,她的视线定格在崔恪脸上,半是骄傲、半是神秘,“如果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,我就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崔恪好奇。

    甄珠眨眨眼睛,无b认真,“我回去老做春梦你要我,你呢,崔恪你回去做春梦了吗?”说着指尖又溜进他x前的衣衫里划拉。

    男子在情事上bnV子更不餍足,他能说因为她,他这个月都半夜换了好几次K子,还冲过冷水澡消火。

    肯定不能说的,崔恪捏住她在x前乱m0的指尖,羞赧而冷淡地回了个“嗯”字。

    真做春梦了!

    甄珠一把cH0U回手,退后半步,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:“崔恪你太逗了,安国公府这么缺nV人嘛,让你个独苗世子这么饥渴难耐。”

    娇娇地哼了一声,她满脸不屑,“就你那破烂技术,我做春梦怎么会梦到你呢,崔恪你想得也太美了!”

    心一瞬间落了下去,崔恪原本微红的面颊霎时变得煞白,似乎是难堪了,他整了整被她m0乱的衣裳,客气地施了一礼,“还有事,甄娘子慢慢玩,崔某不奉陪了。”说着转身大步就要离去。

    甄珠上前拉住他的衣袖,“哎呦哎呦”地叫唤两声:“崔大人这就生气了?”

    “放开!”崔恪用力甩开甄珠缠上来的手,但甄珠胡搅蛮缠惯了,侧身紧紧抱住他的胳膊,春衫单薄,高耸的xr又贴了上来。

    崔恪无奈,冷声吓唬她:“甄珠,你是不是还想吃牢饭?”

    “不想吃牢饭,想吃你。”甄珠低头张嘴在他胳膊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她咬得不重,透过衣衫,手臂传来轻微的刺痛,如针扎般的,似痛似麻的痒意一下在T内窜开,已经平息的yUwaNg又蠢蠢yu动起来。

    崔恪深x1了口气,推开她的脸,“你若无意,就别这样缠上来惹人误会。”